苏简安格外的淡定尸体什么的,她根本不当回事。
她的大脑仿佛被轰炸了一样,雾腾腾的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无法思考,手指机械地往下拉。
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至少这一刻,她很幸福,很满足。
苏简安并不作答,边慢悠悠的喝水边盯着苏亦承看。
苏简安眼眶一热,如梦初醒般走过去:“陆薄言,你醒醒啊……”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疯狂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戛然而止。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似乎也不讨厌。
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唯一清晰可闻的,只有怀里人的呼吸,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碰到谁了?”
他……做噩梦了?
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回房间。
观察了一会,苏简安做了不少笔记,她随手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边翻看笔记边做分析。
右手受伤的缘故,她勉强只能用左手把礼服拉上来遮住胸口,对于拉链和整理,她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