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隔十四年不见了,难免会有些陌生,有心给他们腾出独处的时间:“简安,楼上的总统套已经给你们预定下来了,你们今晚就住这里,商量一下明天领证的事情。亦承,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
陆薄言“嗯”了一声:“下车。”
陆薄言点点头,回了房间。
那一刻,陆薄言给她的安全感,大于任何人。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当时他的目光、音色、动作,俱都是温柔的。
“你到底喜欢那些女人什么?聪明能干?你不知道我有哥大国际金融和会计双硕士学位吗?她们懂的能做的,我也可以。只是我不喜欢,我不要呆在办公室里穿难看的黑白灰套装而已!”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十一点多了,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
苏简安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啊……”
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
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唐玉兰也不例外,苏简安知道的,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
“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秘书说,“他来得晚,耽搁了一点时间。”
或者像刚才那样,强迫她。
一名五十岁左右,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还带着一名佣人。
苏简安如洛小夕所愿的点了点头。
无法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