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秘书，”前台员工立即说道，“严小姐来……”祁雪纯点头，“白队，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

程奕鸣微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更何况，祁雪纯满以为的，是自己和男朋友即将开始幸福美好的生活。

抬头一看，管家口中“在沙发上睡着”的人，此刻正站在露台一角盯着他，美目含霜。车流不断往前，没有任何一辆车停留。

“这么说，传言是确有其事了。”祁雪纯穷追不舍。严妍示意两个人上前，将程俊来拉开了。

严妍在她认识的人里，找不出这么一个人。程皓玟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们询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祁雪纯追问，“你想隐瞒什么？还是你想误导我们，认定欧飞才是凶手？”严妍能不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