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 这是他的本性。

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淡淡清香，初闻时若有若无，久了却有点上头。 他还能说什么呢？

她不想自己因为生气而失态。 袁子欣轻哼一声：“装什么像，我不会给你高风亮节的机会，我还是去调查好朋友。”

她也没勉强，只说道：“你可以再仔细的想一想。” “我们正在逐一排查派对里的人。”祁雪纯亦小声回答，“已经排查了一部分，暂时没发现异常。”

原来今晚办派对的是程家。 大家都在想办法，但迟迟想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