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康瑞城决定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主动说:“跟你一去的人,已经把你的检查结果告诉我了,不太乐观。”
陆薄言起身,走到会客区坐下来,神色冷肃的看着穆司爵:“你来找我,是要想办法救许佑宁?”
穆司爵的心脏就像被人提起来那样,他下意识地走向主治医生:“许佑宁怎么样?”
“该休息的时候,我好好休息不就行了吗?”洛小夕说,“白天,我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孕妇才没有那么脆弱呢!”
“穆司爵,”陆薄言凉凉的警告道,“那是我老婆。”
“爸爸,你和妈妈为什么不要我?”
许佑宁的脸色一下子冷下去,一时间布满失望:“康瑞城,你连我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幸运儿,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命运。
陆薄言严肃的想了好一会,说:“我们换个更适合的浴缸?”
没多久,陆薄言推门进来,说:“亦承和小夕吃完饭回来了,下去吧。”
两个人各自忙了一会,时钟就指向十点,苏亦承收走洛小夕的纸笔:“去洗澡睡觉。”
许佑宁不屑的笑了笑:“你当我这几年是白混的吗,这么丁点大的东西,就想难倒我?”
钱叔调转车头,车子朝着私人医院开去。
她一个字都没有夸大。
然而,他非但没有保护好许佑宁,还让许佑宁和孩子身陷一个危险的境地。
这种方法,阴损而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