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曦顿了顿，装作没有听见经纪人的话，转身离开。“爸爸，”念念乖乖坐在安全座椅里，目光却望着副驾座，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坐那里？”

念念以为穆司爵没有理解他的话，接着说：“就像你要请员工，那个……那个……你自己……”小家伙一时记不起来关键词，乌黑的眼珠转了半天，迷糊又认真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助理一看就是专业又利落的人，秘书则完全符合这个职业的要求温和友善，接人待物有道。

“女人心海底针说的对极了！”世界上任何一个赞美的词汇，用在康瑞城身上都是一种亵渎。

她的计划已经失去进行下去的必要和意义。几个小家伙从小到大，一起做了很多事情。如果可以，相宜当然想跟哥哥弟弟们一起学游泳。

“……”这种看似很有道理的箴言，穆司爵真是无从反驳。没想到的是，还没见到小家伙，就已经有人替小家伙说话了。学校的校长也特意发信息告诉他，整件事并不是念念的错，小家伙就是脾气冲动了一些。

西遇抿了抿唇，终于开口。声音不大不小，语气却十分笃定：“念念和Jeffery打架的事情，不能全怪念念。”念念平时再怎么调皮爱闯祸，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小家伙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做一些让大人很失望或者担惊受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