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并不长,但是图片量十分大,拍到她帮陆薄言挑剃须水、陆薄言陪着她选她用的小东西、他们一起推着购物车,偶尔她偏过头看陆薄言,竟笑得那么灿烂,甚至连她踮起脚亲陆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随后陆薄言帮她取下了货架上的坚果,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回公司。”陆薄言说,“我直接送你去酒店,蔡经理在等你。”
“然后?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放弃和陆氏合作。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还早。”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是不会起这么早的,拉过被子将她捂在怀里,“再陪我睡会儿。”
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陆薄言叹了口气,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了吮,松开她,去冲了个冷水澡。
蔡经理早就上班了,见了她,微微一笑:“太太,昨天陆总去酒店接你了吧?”
“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我妈找了份工作,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
陆薄言笑了笑:“我只看到我老婆自恋。”
她发动车子,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
凶手作案手段太残忍,田安花园的16栋已经没什么人居住了,案发的5楼更是人去楼空。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又剥了两只,她催促他:“你也尝尝啊。”
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然后滚回公司上班。
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