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是神灵物质是不可能的，但是旁敲侧推的绝对没问题。

“嘿嘿嘿，请问这位女士，您是哪位啊？”

“别急，你想在这里一个人对上十一位王者？或者整个里王城内潜藏的那些人？”

跟随着气息，搜捕队完全没有在意遇到了什么样的异类，在亡城的支撑之下，在河流之上紧紧追捕，不抓到深寒列车内的人类绝不回头。

一开始的几天，倒是让许多的往来此处的八眼鼠人议员和阿诺德产生了不少凝重的情绪，但也随着日常的熟悉，对于这位渐渐变得不再起眼的灰王没有了过往的情绪，毕竟他们也有自己事情，不可能天天关注在灰王的身上，再加上尤歌的默许，也就平淡了下来。

妈妈醉酒猜想很多，

“但是神灵的强大与否其实也并非是绝对力量，而是一种特殊的称谓，那梦境诸神的存在也只是这个名头让他们的地位无比崇高，单凭实力，也没有当初的皮克尤多么强大。”

“而这些却也并非虚假，我小时候偷听过父母和祖父的聊天，牙齿的这个词语一直都在他们的嘴边流传。”

“进度百分之七十，预计一个小时之后完善核心工作，噩梦之城基础建设完毕！”

短暂的尴尬，

“亚托家族的新任至高存在，百分百血脉纯度的深潜者大人·法克！”

“或许这就是世界的真相，物质与物之间的变化，让人性产生了愉悦，实际上在伟大的眼里就是一堆触手在无序的乱舞罢了。”

而就在此时，天空中的传送门在一阵的停止输送杂兵之后，终于又开始了之前的动作，十头齐瑞塔巨兽从天上直冲而下，远比之前还要多出十倍以上的杂兵向着传送门外极速冲来。

“丽莲娜，你觉得呢？”

终于，这位只是默默出现展现了自己存在的古拉格，打破了这无尽的沉默。

“超凡？不，这已然不是需要用人性去形容的物质常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