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他们是不是在要挟你?你要和祁雪纯结婚,是不是跟他们有关?”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杜明”两个字,马上被老爷开除。
他的家里,已经被女人的精致入侵。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什么?”
“另外,你喜欢但不索要而是自己复刻了一个,一定是对爷爷非常尊敬和崇拜才会这样。”
好在司俊风并没有完全醉晕,祁雪纯一个人就将他扶到了床上。
“祁雪纯,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他站起身,不过,他不想再看到了。
她只能答应。
祁雪纯汗,她本来想说,帮他打个车。
杜老师……祁雪纯浑身一僵,如同冷水浇头。
很快酒店经理快步走来,“实在抱歉,我们派人查找了每一层楼的洗手间和休息室,都没有发现戒指。”
律师冷着脸:“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为什么不能带人走?”
“到时候我们再来喝酒。”
“他来了吗?”司俊风却将对方的话打断。
“你不回答吗,”蒋奈冷笑,“你不回答也没关系,视频会代替你回答。”